程微言:“……”
“这衣服上不是我的血。”傅阳舒又解释,“后山的时间流速不同,我在那里待了差不多一个星期。”
所以看起来惨了些——
虽然他受的伤的确挺重的。
早在刚见着程微言的时候,他的心里就膨胀出满足。
棉花糖一般,甜津津、软绵绵的,将他的心搅和得一塌糊涂。
他全然没有把自己遭遇的坎坷吐露出来的想法,而是忍不住想要抱一抱眼前的人。
也想着如果这样做了,在后山经历的一切都值得。
但他克制住了心湖的异动,只将满心喜悦化成了笑容,掩饰不住地挂在嘴边。
真好啊。
有人在外面等着他。
见他的身子还一直抖个不停,程微言想扶住他,可实在没找着下手的地方。
只能蹙起眉,语气中带上了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焦灼:“就算没事,总要上点药吧?”
闻言,傅阳舒心满意足地敛下了早已疲倦不堪的眸子。
他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仿佛血都要流干了。
他凑近一步,咕哝了一句:“那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