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本王是要救他了?”司徒云昭兴趣缺缺,靠在椅中,“只是为了让陛下保持清醒,这一国繁杂,他昏昏沉沉,不交代清楚就撒手人寰,那该如何?”
确有道理,张汶点了点头,“哦——”
张汶又问道,“可是,主上,没有要救陛下吗?陛下其实在年关前就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了,多亏了主上送来的一味药。”
在年前司徒云昭下命令要救皇帝之后,又送了一味药给张寅,恰好是皇帝病中所缺的一味珍贵药材。
张汶一个小姑娘,并不懂前朝群臣的人□□故,有一说一,想问什么便直接问出来了,即便面对司徒云昭,也不像其他人那样,犹豫再三斟酌开口。
司徒云昭立刻沉下了脸色,冷声,“那本王也没有要救他。”
皇帝是他的杀父仇人,她却救了她,即便是真的,可这样的说法还是让她无法面对,让她觉得很难堪。
“是其他的缘由,总之当时他还不能死。”
张汶似懂非懂,还是点点头,总之,大概是因为朝堂当中的事情了,她明显地感觉到司徒云昭的情绪,她凑近了一些,软声道,“主上,不要生气嘛。”
见司徒云昭不回应,她又靠近了些,想去抓她的袍袖,也不知是司徒云昭发觉了,还是没有,她刚好起身,站了起来,恰好躲了开来,叹了口气,“不说这个了。”又轻飘飘转开了话题,“你那摄魂术学习得如何了?”
“主上!是催眠术——,摄魂术是害人的!”小姑娘哼哼两声,还是老实回答,“应当差不多能催人入睡,教其说出心中所想,主上便可随意找一人来让我试验一下,就会相信我所说了!”
司徒云昭目光自然地望向茯苓,张汶也顺着她的目光望过来。
茯苓背后一冷,抖了抖。
司徒云昭轻笑一声,“算了。下次本王抓了人再叫你试验。”
张汶兴高采烈地点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