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雾气很大,迷迷蒙蒙的,站在高处看下去,宛若在云间,远远看过去长江如同一条白龙若隐若现。
伍文定的拳法也如同游龙,翻腾挪跃,气度非凡,站在二楼小阳台上的孙琴看得小拍巴巴掌。
伍文定仰头傻笑,孙琴扔了条毛巾下去,身上又穿着伍文定的衬衫,这角度低,能走光,孙琴还故意把腿换过来换过去的晃,陶雅玲在一楼弄早饭,伍文定可不敢急吼吼的上来,逗逗真有趣。
伍文定真看出了火,左手在楼角砖缝上一扣,右手一拉落水管就跃起来,左右手就扣在栏杆上,再一翻身就在孙琴身边了,孙琴吓得哇哇叫,伍文定才不管,打横一抱就进了卧室,还恶狠狠的低声威胁:“不许叫啊,再叫……我就弄花你的脸!”
孙琴赶紧入戏,缩成一团,抖抖索索的别别别……
伍文定是真给刺激到了,赶紧上马,谁知道孙琴好像特别受刺激,没几下就开始浑身抖,兴奋得浑身通红,好容易等这股劲一过就开始主动攻击伍文定,嘴里还念念有词:“我叫你搞强奸,我叫你搞……”结果又把自己弄得挺兴奋,不得不拿电臀来掩盖自己的不堪。
等完事以后伍文定要抱她进卫生间的时候,孙琴已经软得跟块泡沫似的:“别……动我,让我……好好回味一下。”
伍文定只好自己哼着小曲,爽歪歪的去洗澡了。
所以等孙琴自己下楼的时候,陶雅玲和米玛一看就知道她做了什么,都甩白眼给伍文定。
孙琴挺不好意思,一脸滋润的水色还故意洗脸不擦干就下来了。
陶雅玲讽刺:“今天怎么没给你家官人种点啥?”
米玛接上:“怕是官人给她种了什么吧?”
伍文定岔开话题:“待会做什么?去钓鱼还是打麻将?”
米玛举手要求打麻将,孙琴和陶雅玲要求钓鱼,伍文定没资格投票,最后钓鱼。
伍文定负责在鱼塘边摆好椅子,挂好饵,支好遮阳伞,姑娘们才带着墨镜过来。
伍文定其实不喜欢钓鱼,他才是个猴子屁股,坐不住,就在鱼塘边的树林里栓好一个网兜床,荡来荡去的躺着看书。
凉风吹过来,米玛也飘过来:“老板说这几天玉米摘得差不多了,我们去摘点来自己煮?”说就说,你老舔嘴唇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