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慧狐疑地看了张见山一眼。
两人就这么站在调控台前,半分钟后,张见山提醒姚慧:“不下去?大家都等急了吧?”
“不打了。”姚慧将红色的本子放到调控台上,稳稳当当坐下。
“怎么了?”张见山问。
姚慧并未多解释,她虽然对打麻将这个事情有独钟,但本身来说是个相当理智的研究人员。
联想到刚才发现的异样,加上今晚确实轮到她守夜,不该偷这一时的懒。
张见山张了张嘴,陪着姚慧坐下。
他的眼睛盯着眼前那一排不同颜色的区域,再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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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太平客栈一楼大厅。
乌云密布的苍穹再也看不到一丝天光,客栈里开了灯,暗黄的光线照在一张张惶恐担忧的脸上。
门外的大雨越来越大,瓢泼般倾盆而下。
雨点打在青石板砖的路上,溅出一米多高的雨水,将客栈的大门口浸湿了。
挤在门边的摄像老师往里缩,往后一退就是案发现场,大家无奈,只得绕过前台往里面挤。
大厅摆了五六张桌子,此时已经坐满了人。
没人愿意单独离开去二楼或者后厨,所有的人都挤在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