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见山才舍得把它拿出来,放进图书馆。
西蒙:“你是想说,这本书的来源有问题?”
“怀疑而已,”唐济叹气,“时间、出版国家都太……奇怪了。这种东西,一般的科研人员,像我和我师兄的级别,连见到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能够拥有它,还舍得在上面做笔记。”
这书现代早已经普及,可放在那个敏感的年代,这书难讲连过审都不行。
而它,不但能出版,还能被师兄的未婚妻拿到手里阅读,可见师兄未婚妻当初的科研项目机密程度和权限绝对是国家级的。
“师兄说他未婚妻在什么欧洲做机密项目,”唐济说,“他跟你透露过与未婚妻项目相关的信息吗?”
西蒙摇头。
西蒙跟唐济和张见山不一样,他是搞艺术出身,项目什么的张见山没告诉他实属正常。
张见山但凡涉及到未婚妻的事情,都言辞含糊。大家本以为他是过于伤心不愿意多提,现在看来,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不说他了,”西蒙把书拿起,放到一边,“我们来做点别的。”
唐济:“什么?”
西蒙双眼凝视唐济,轻描淡写的说:“记得游戏里说的话?”
唐济眼睛一亮。
游戏最后关头,西蒙站在阁楼顶撒钱,唐济站在拱门边抬头看他,两人用口型做过简短的对话。
西蒙:飞刀呢?
唐济:弄丢了,不好意思,回去赔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