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图说:“我很努力,我会给她幸福的,我能让她过上好日子。”
“他说你就信啊?他不爱你,他不爱你。喜欢和爱是两码事。人家他吗的不过是想上你! ”叶信言激昂的将华图给说懵圈了,他咕咚咕咚的灌着酒,清冷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来,流过 颈项,弄湿了衣服。
“你说什么呢?你等会儿,你怎么喝的比我还猛啊。”
两人抱在一起喝了半天酒,都有些醉了。
“叶信言,失恋的是我。你喝那么猛干屁呀。”
“切,你还失恋,叶杏语压根就没跟你恋。我才失恋,我被人耍了,被人骗的团团转。” 叶信言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我.被人耍了,还要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你说憋屈不憋屈。” 华图用力的点点头,“憋屈。”
叶信言说:“我从小到大,总是想人活着是干嘛呢,活着,就不能这么憋屈,对吧?”
“对。”华图确实醉了,咧着嘴,哭了起来。“叶信言,我工作上都没装过孙子,我对顶 头上司都没弯过腰,可是到了叶杏语那里我怎么这么备受打击……”
“叶先生。”突然有个陌生的声音插了进来。
叶信言和华图一起朝声音的来源看过去。
胡伟身后跟着两个保镖,笑眯眯的向这边走过来。
“叶先生。”他走到叶信言身边说,“好久不见,上次你连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了,我还以 为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周到让叶先生不开心了。”
叶信言露出公式化的笑容,说:“哪里是我连招呼都不打就走啊,我明明是被人请去做客 了。胡先生,你不应该清楚吗?”
胡伟装出一脸迷茫的样子,“哎呦,这您可就冤枉我了,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就找不到你 的人影了。我又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既然上次在酒会上见到叶先生了 .叶先生家里又是经商的,我想叶先生也定是对投资有
很大的兴趣。我最近看上了一块地,能够妥善利用,一定能够发挥它的价值。叶先生要是有兴 趣,我可以分一杯羹给你。你看怎么样?”
叶信言参加酒会时的假身份是外商之子,但是上次他被设计的那么惨,他不信胡伟不知道 他的真实身份。叶信言真想给他一拳,让他丫的别在装了。不过,他还是忍住了,有些醉了, 幸好还不是很厉害。胡伟这个人,他惹不起,不管胡伟隐藏的身份是什么,人家现在是有钱有 背景的富商。叶信言忽然发现自己谁都惹不起,活的还真是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