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难说:“这跟他是男是女没关系,我……”他看着房间的某个方向,像是回忆着什么,“我和他在一起,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心里美滋滋的,甜甜的,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我会下意识的想接近他,靠近他。”
“你生在慕容家就注定了和别人不同。你自幼聪慧,又比同辈们都杰出,你父亲自小就看好你,一心栽培你,给你安排各种课程,培养你的各种技能,哪有时间让你去接触女孩子。你怎么会知道什么情什么是爱呢。”
“我知道……”
韩文馨打断他说:“你别跟我争辩。你试着接触一些女孩子……”
“行了,您别说了。我累了,想休息。”
韩文馨拿慕容瑾难没办法,站起来,无奈又有点生气的向外走,走了几步,转过头。
慕容瑾难在她开口之前,说:“我什么都不想听。”
“你必须给我听。你在这傻不拉唧的,那个骗子比你清醒,人家都说明白了,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在这都被你逼的,看人家撇的多干净。”
“您说够了么!”
“倔驴。”知道慕容瑾难一时半会儿什么都听不进去,韩文馨不再说什么,出去给慕容瑾难关上了卧室的门。
第44章 悲催的病了(求枝枝)
叶信言半夜的时候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脑袋也因为高热晕乎的厉害。他知道自己是发烧了,扒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了退烧药就那么吞了,因为懒得动,他连水都没喝。
再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暖洋洋的洒满了大半个房间。还好今天是周六,他可以休息,便紧了紧被子,蜷缩起身体,直到昨天晚上就被他忽略的胃再次发出抗议的声音,他才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给自己做了碗面。
叶信言不知不觉地看着窗外发呆,离开了慕容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很不踏实,好像哪里空了一块。低头看到碗里还没有吃完的面条,像是又猛然清醒了一样,低头继续吃起来。
人一旦生病了,怎么都打不起精神来。他把碗筷扔在厨房里,又托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现在家里头没人,他又一直在慕容家忙着做戏,家里的冰箱已经空了,有些之前买的菜也坏了,他都还没时间扔掉。
叶信言摸到手机,使劲地扒着沉重的眼皮,找到华图的号码,按下,在几声“嘟嘟嘟”之后,对方把电话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