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强连连摆手,说:“不是我,是他们传的,你看你条件这么好,从来没听说你有女朋友,也难怪大家议论不是。”
叶信言听了他说的,气一点都没消。他一拍桌子,说:“谁再敢乱嚼舌头,我把他的舌头给抻长了!”
叶信言把桌子上的资料给摆放整齐,去外面的训练场地,说是训练,不如说是想排解心中的烦闷。
那个不讲理的少帅他惹不起,那个比少帅更加凶猛的大帅他更惹不起,最关键的是罪魁祸首跑了,把他给卷进了这滩浑水,还越搅越浑,浑到……
叶信言想起慕容瑾难霸道的入侵,想起他抚摸着自己的肩背时对自己的威胁,脸颊又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直到他意识到脸上发热的感觉,才想起一个很是问题的问题。他应该愤怒,那个人践踏了他、男人的尊严!他在这羞涩个屁呀!
叶信言气呼呼地卯足了劲儿往前跑。殊不知,杜仲升正站在窗口看着在场地上训练的他,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快到下班的时间了,叶信言直接去了私人物品室,反正也快下班了,一会儿直接走人。他拨通了华图的电话,在他等了好长时间,以为华图有事不方便接听电话正要挂断的时候,对方接听了。
华图含糊不清地说:“阿言,啥事?”
“你干什么呢,能不能捋直了你那不太利索的舌头再跟我说话。”
华图吧唧嘴的声音从电话听筒传过来,“我吃小龙虾呢。我爸下月去做志愿者,要走一个月,这不,临走之前给他的好儿子做顿好吃的。”
叶信言叹口气,说:“真羡慕你。”
华图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尽量清晰地说:“那你来呀。我爸做了好多,给你留两个。”在这个时候华图收敛了玩笑的语气,叶信言没有爸爸,虽然他一向表现的挺无所谓,但心里难免多少会有些难受。
“图图,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苦恼。”叶信言的语气里满是无奈,“这件事除了你,我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
华图在那边静了会儿,说:“什么事啊,不会是和姓慕容的有关吧?”后面还有一句是,难道是关于杏语!
叶信言说:“就是他。一会儿下班我去找你。华叔在家吗?”
“没事,他在也不影响咱们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那个人,不用给人看病的时候,他就研究他那些医理。”
“好,我一会儿去找你。你给我多留几个小龙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