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凶我,你怎么总是凶我?”朝灵闻言也蛮狠不讲理起来,又像块牛皮糖一样凑上去,嬉皮笑脸的,说什么也要抱。
十四被她扑得猝不及防,想发火又发不出来,只能黑着脸搂着身上的树袋熊,一边等着外面的人送温浴过来。
画面似曾相识。
不一样的地点,一样闹腾的人。
好不容易把人按在怀里,对方还是不愿意安分,一会儿凑上来拉他的手,一会儿又用鼻尖蹭他的脖颈,烦人的程度比平时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在某个人第三次伸出魔爪去摸他的下巴的时候,从来没有被这么不敬对待的沉渊帝君脸色终于变了。
攥住朝灵两只动来动去的手,用发带捆好,又用亲吻堵住那张叭叭叭讲个不停的嘴巴,对方才像只被冻僵了的兔子一样,乖乖在他怀里任亲。
朝灵任由亲吻落下,又感觉自己身体像个发热的火炉,怎么都浇不凉,只能靠着亲密无间的拥抱和吻才能缓解。
她忽然想到了那些小话本里不可描述的剧情们,鬼使神差道:“十四……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还是需要进行不健康活动之后才能治好的那种。
十四还在担心她的身体,自然想不到她的思绪早就已经神游天外,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才把人放在榻上,放下床帐:“别乱想,也别乱动。”
朝灵就乖乖躺在床上,绑着手等他回来,直到外面的响动停下,雪白的床帐才被慢慢拉开:“出来洗澡。”
朝灵慢慢下床,看着面前的人,伸出被绑成一团的两只手,凶巴巴道:“我要洗澡了。”
她理直气壮的时候总是有种怪异的乖巧,像炸着毛撒娇的小狗,让人想抱一抱,又让人想逗一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