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两人家里离得不是很远,她只要去问一问,就会知道,这件事情,跟她根本没有关系。或者说,她再去找一找周哥,没准也会好过一些。
但她都没有。
而是将自己封闭起来。
等到她终于抬起了头,想起要去找答案的时候,所有人都离开了。
包括那个说,一直要陪在自己身边的人。
世事难料,只身一人,指的大概就是那段时间吧。
原本陪在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没有一个人跟她打过招呼。
没有。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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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的时候,小脏孩再次接到了妈妈的电话。
从那之后,她开始经常性跟阮盖闹变扭。
大多数时候都是因为一点小事,但凡有一点不如她意的,她就会生气地跑掉。那阵子,阮盖已经开始看一些关于医学的书了。
晦涩难懂的专业知识,让她每个晚上都头痛欲裂。
也是那时候,阮盖的奶奶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女孩子啊还是去念卫校比较好,不用念高中啊,然后再念几年大学那些的,随便读个两三年就可以出来工作了。
开始无时无刻疯狂地在她耳边絮絮叨叨。
包括难得打电话回家一趟的妈妈,在电话里,都会跟她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