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锣鼓喧天,挨家挨户地通知。
走的时候就稍显落寞了些。
拆台子的那天,阮盖去学校上学了。
放学的时候,老莫同她说起,今天小脏孩一直站在戏台子的附近。看着戏台子一点点地拆掉。拆到最后什么都没有了,她的眼圈就红了。
回来的时候饭都没有吃几口。
一直坐在门口说要等盖盖回来,但因为不是周末,阮盖要上晚自习。等她回来的时候,小脏孩早就困得睡过去了。
“盖盖,你要是方便的话,晚上就让度轻跟着你睡吧。她又不跟我们睡在一块,她一个人睡,我也不是很放心。”
阮盖没有拒绝。
其实她已经不排斥小脏孩的存在了。
甚至说是已经成了习惯,但好像细细算起来,小脏孩从回到这里,有好几次都说要在她的房间睡,到最后好像都没有睡成。
不知道这次会怎么样。
像是有某种感应,阮盖一靠近她的床边,她就醒过来了。
小脏孩见到想要见到的人,心里没有办法表达出来的情绪,一下子就凝聚成了眼泪滚落。
“盖盖……”
“那个台子……”
“我跳舞的那个台子,被拆掉了。”
她一哭,阮盖就特别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