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一个外人都能感受到的东西,他们真的一点点都不懂吗?
而且,还让自己的孩子每每被提及家庭时,无法拥有快乐的情绪波动。
事到如今,他已经意识到,季绥宁的游刃有余不是天生,是一个坑一个坑摔出来的生存技能。
乔意浓已经不会再吐槽他这点了,拿别人用血泪换来的经验去开玩笑,是不礼貌的。
任何辛苦练就的本领,都值得尊重。
可站在一个外人的立场,他又没有谴责人家的权利,因而只能气鼓鼓的憋在心里,连季绥宁捏他脸颊,笑着问他:“怎么了,跟个胀气的河豚似的。”
都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季绥宁的手。
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谁叫他是攻呢。
乔意浓双手抱胸,自满地点头,攻就是要宰相肚里能撑船的。
另一边,见他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表情变化丰富又有趣的季绥宁,差点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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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意浓睡觉的那段时间里,季绥宁正坐在书房,若有所思。
早上,宋晴走前,特地来找过他。
成熟妩媚的女人挑起一边眉毛,弯刀一样的锋利又美艳。“这里竟然是你的产业,你可从没和我说过。”
季绥宁双手插兜,站在二楼和三楼间的拐角,整个人懒洋洋地靠着墙:“现在你知道了。”
宋晴自红唇间溢出一声轻笑:“怎么舍得拿出来展示了?”
季绥宁说:“没有舍不舍得的,就是时间到了,自然而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