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夏青放开了小龙的手,脚下轻点,瞬间蹿到那十米高的旗杆顶端,震惊地看着那恐怖地、将人穿透的贯穿伤。

伤口很新。

她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地笑意,手捞住钟季秋的腰,手指不经意地轻动。

钟季秋闷哼一声。

“太新了,做个旧。”她在钟季秋耳边嘀咕一声。

【谢谢。】仗着被血浸透的发丝遮住了底下看她的脸,她无声地对计夏青做了个口型。

然后她就看见了计夏青的脸。

她懵了。

“伤得很重,”计夏青冲她眨眨眼,抱着人飘了下来,面色严肃,“先治疗吧,应该能救得回来。”

“打麻药。”老头儿点点头,招呼着医务兵,“马上手术。”

“等等,”钟季秋用力扶着计夏青的手,强行撑起身子,表情惊恐,声音嘶哑,“青帝!”

计夏青摸了摸自己的脸。

好家伙,易容术到时间了,没来得及捏脸。

“是我。”她只能点点头。

钟季秋嘴哆嗦着,大口喘着气,胸口的血一截截冒了出来,嘴角也泌出鲜血。

然后她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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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很成功。”宿白乖巧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着开门向自己走来的计夏青,迎上去,轻轻点点头,“钟季秋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了,就是人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