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姑娘的脖子撩开她上身的衣裙,香肩半露,眼神迷离,越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姑娘脖颈,锦书身子本来就热想着靠近他的温凉,这么一下她便皱了皱眉想将人推开一些。
欲望打败了理智,疯狂占据上风,侵蚀了周寻脑中每一寸残存的廉耻和所谓的仁义道德。
“来不及了。”周寻喃喃着,直接吻上姑娘的唇,趁着她启唇时借机入侵,舌尖掠过她唇齿每一寸,在她唇齿间攻城略地,十足的侵略气息,强烈而不容抗拒。
仿佛故意要让她唇齿间沾染的都是自己的气息,一定要在此留下自己的印记,同时又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小兽不断掠夺,却也尝到了十足的甜头:比如说,她今日饮下的果酒让她唇齿间都带着鲜甜,周寻借着她的唇舌细细品尝过一番,竟然也觉得十分迷醉了。
直到姑娘气息变得急促喘不过气来,方才因为他的动作二人唇舌分开时还有若有似无的银丝粘连。锦书愣怔着看他,周寻指腹蹭上小姑娘的唇角摩挲着,再轻轻替她擦掉了唇边的水渍。
入耳的声音低沉又带着难以言喻的蛊惑意味含着几分轻笑从姑娘耳边一字一句被轻轻递进去:“你要是清醒过来,会不会怪我趁人之危?”
锦书嘴里嘟囔了句什么,周寻并没有听清,但他的心思已经完全放在眼前的姑娘身上了。
想到方才的梁宣,她这幅样子若是被梁宣看见了,再或者他不曾跟出来,现在的他换成梁宣。
想着眼神忽然清明几分,俯身含住了姑娘小巧而白软的耳垂心道:没有这种可能。
锦书觉得身上更难受了些,眉头皱的更紧:“阿寻哥哥,难受。”
周寻长睫鸦羽一般覆盖下来投下一小片阴影,没有听到一般又开始用齿间细细轻轻的研磨锦书的耳垂,带着微微的痛感,惹得她身子在周寻怀中战栗了一下。
周寻忽然听见有脚步声传来,下意识的想到了梁宣,又紧跟着想到了当初梁宣从自己怀中抱过锦书带走还将人安置在宫中,然后顺着他耳垂往下下移到了下巴、脖颈......
莫名想到锦书曾经提过的梁宣救了她带她回陨都一事,撤开距离:他是不是也和你有过这般近这般亲昵的时候。
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那种灼烫和酸涩的感觉缓缓漫上心头多一点就要将他灼伤:“我不准。”
他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锦书也听不明白了,身子彻底软下去,只能在他身上攀着他借他的力依附着他。
御花园中宫灯距离甚远,很是晦暗,宫灯的微弱光亮下,他眼眸漂亮得像一块上好的琉璃,睫毛卷长,眼尾上翘有桃花风情,她一时看呆了眼。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低沉又极具诱惑力,“他可曾教过你,‘妆成剪烛后,醉起拂衫时’?”
锦书隐约的拉回一点理智,大致明白了几分话中意思,本是因酒意浓重才惹得脸颊绯红,在这时候问出这话的周寻眼中却变成了默认一般,他嗤笑一声退开,“学的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