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警觉地将彩笔和自动铅笔都收起来,谁知伏黑甚尔嗤笑一声说:“不需要笔,看好了。”
伏黑惠见到对方将魔爪伸向日记本,警铃大作,近乎用上此生最强的爆发力提前将本子抱到了怀里,警惕地说:“你先说你的方法。”
“哟,速度快了不少啊。”伏黑甚尔放松地靠到背后的床上,理不直气还壮道,“当然是把本子撕碎,然后跟老师说被狗叼去玩了啊。你不刚好养着两只。”
伏黑惠庆幸自己的第一反应,反驳道:“玉犬可乖了!!还有,外面超市是不卖本子吗?撕碎了就买啊。”
伏黑甚尔挑起嘴角道:“卖怎么了,说穷得揭不开锅呗。”
伏黑惠面无表情地重复道:“五条家?穷得揭不开锅?”
“昂。”伏黑甚尔歪头,竟看起来很是无辜,“那不然呢,他们要出来查征信和存款?就为了一个绘画日记本子?”
语毕,伏黑甚尔宠溺地拍拍儿子的肩膀:“放心撕,到时候需要人证我会替你去的。”
“噢,老师能信?”伏黑惠拍下对方的手,“无论是谁,有脑子就不会信的。”
“嗯?那简单,让他没有脑子就行了。”伏黑甚尔说着,用大拇指缓缓划过自己的脖颈,暗示性地弹舌并挑了一下眉,“是吧?”
伏黑惠:“出去——!!!!”
“你真麻烦啊。”伏黑甚尔咋舌,道,“行,那你就直接泼墨,说你写完了但是被墨迹遮住了,上学当天泼就行。”
“我懂了。乍一听似乎都是在挑战老师的智商,可我仔细琢磨了一下。”伏黑惠气鼓鼓地撑着下巴,“你是瞧不起我的智商吧?”
伏黑甚尔耸耸肩:“怎么会,我怀疑谁都不会怀疑我自己的基因,放心吧。”
伏黑惠无语:“我丝毫没有被安慰到。”
“这样,如果他不信我就——”伏黑甚尔做了一个弹脑门的姿势,小臂肌肉线条明显,眼神像只蓄势待发的豹,“把他弹到信为止,这就是咒术圈的做法。”
伏黑惠心力憔悴:“不要再迫害咒术圈了,赶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