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远处的虎杖悠仁狠狠打了个喷嚏:“阿——嚏!嗯???”
“啊,好夸张的喷嚏啊哈哈哈哈。”五条悟回头问他,“感冒了?”
“不会吧?爷爷总说我不会感冒,因为我是笨蛋。”他乖巧地答道。
“啊这,也是哦——!”五条悟毫无良心地笑起来,丝毫不打算纠正,“惠也总这么说我!然后他会说,‘我会感冒这件事,正是我并非笨蛋的证据’,哈哈分明就是身体素质不行嘛!”
“哈哈哈,学得好像!”虎杖悠仁捧腹大笑。
“是吧是吧,像这样!”五条悟将自己的头发一抓,做出一个银色海胆头,又摆出严肃的表情,“五条老师,袜子要好好放到洗衣筐里。”
“哈哈哈哈哈哈,我爷爷也经常这么说我——”
一大一小,笑声交织,清脆悦耳。
伏黑惠:“阿嚏!”
他吸了吸鼻子,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冒了?不至于吧。说来为什么突然迷之生气,这种仿佛被刻入dna的反应是……
“莫不是五条老师在念我……?”他喃喃自语,又摇了摇头否认自己的猜想,“不会吧,那个人哪有那么闲。可我莫名好生气究竟是为什么??”
伏黑惠,正解。
伏黑惠走出房间,桌上还摆着用塑料膜裹好的蛋包饭。
他看向悠哉地翻阅报纸的男人:“津美纪呢?”
伏黑甚尔翻了一页报纸,随口答道:“要先说早上好。”
伏黑惠又问:“津美纪呢?”
“啊——真的一点都不可爱。”伏黑甚尔把报纸随意地折叠两次,丢到一旁,“谁知道,一大早就出去了,饭是我做的,自己热热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