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此前只有一面之缘，如果不算罗宾和阿纳斯塔西娅的见面的话，他还真没什么借口来找西瑞尔。

西瑞尔却开口了，“算了，进来吧。”

杰森收回思绪，跟着西瑞尔的脚步走进塞尔利亚的家。

这个别墅甚至还没有韦恩宅的花园大，入目的是一个在做饭的女人，容貌出色，气质温柔娴美。

在看到杰森的时候，便一边给手里的饭菜收尾，一边微笑道，“是西瑞尔的朋友吗？欢迎来做客，我在做早餐，如果不介意的话一起吃一点吧。”

她的声音温柔悦耳，不骄不躁，这是大多数人对母亲完美的幻想。

“哦，谢谢，塞尔利亚阿姨。”杰森愣愣的回答了一句，直到跟着西瑞尔坐在沙发上时，还是忍不住偷看欧菲娜。

我的亲生母亲，会是这样的吗？

“嗯哼，”西瑞尔轻轻哼了一声，“我想你来我家不是为了看欧菲娜的吧？”

“那是你的母亲，为什么要叫名字……”杰森小声嘀咕，不过似乎想起他在韦恩庄园，也是这么叫布鲁斯的，便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转而道，“西瑞尔，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的亲生父母还在这个世界，你会想去认他们吗？”

“为什么不呢？”西瑞尔反问道，随后又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就算不回到他们身边，我也想问问他们为何抛弃我，不然总会觉得不甘。你觉得呢？”

才怪。

西瑞尔说这些的话，主要就是为了让杰森下定决心去找他的亲生母亲。

至于他自己，他心知肚明，所有的基因都是伊斯顿合成的，哪里有什么不甘呢？

“是的……”

杰森现在脑子很乱，他问这个问题，即是想得到一份支持他的力量，也是替布鲁斯探探西瑞尔的口风。

得到了西瑞尔的回答，杰森又转移了话题，和他聊一些有的没的，最后在袖口摸到了布鲁斯放的监听器。

杰森在那里轻轻敲了敲，远在蝙蝠洞的布鲁斯和阿福对两人的对话自然听的一清二楚。

阿福一边打扫着蝙蝠洞，一边道，“也许西瑞尔少爷需要您的安慰？一个知道自己亲生孩子在外，却不曾作为的一个父亲，总不能依旧装作没听到不是吗。”

布鲁斯双手交叉坐在蝙蝠电脑前，自顾自分析道，“他没有在怨恨他的亲生父母，他只是在这么和杰森说……”

钢蓝色的眼眸中，情绪暗沉凝重，他的指尖在自己的指节处敲打，在阿福看过来后继续道，“要么他是知道我们的身份和习惯，故意这么说，要么是他知道、并且在引导杰森去找那个人。”

那个人，即是杰森的亲生母亲，希拉.海伍德也可能是希拉背后的joker。

在小丑的暗中布置下，杰森独自一个人确实比蝙蝠侠还要快的先找到了生母的信息。

但蝙蝠侠到底是蝙蝠侠，在杰森犹豫不决的时候，也查到了希拉.海伍德的消息，甚至更全面详细。

包括joker以希拉.海伍德在学生时期贩卖蝳品，如今做志愿者工作时还倒卖药物军械的事情威胁她，让她将为joker做事的事情。

好在现在joker还在阿卡姆。

“您的意思是，西瑞尔少爷和joker有联系？”阿福微微皱眉，问。

这么多年他看着自家少爷因为那些罪犯不断受伤，尤其是穷追不舍的joker，他很难对那些人产生好感，如果西瑞尔少爷和他们有联系……

“小少爷会不会是被他们欺骗的？”

阿福最后这么问，他不信韦恩家的血脉会让西瑞尔变成一个罪犯或者和罪犯建立交易，但还是不免关心。

“他们没有联系，阿福。”

布鲁斯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变得轻松，而是更加警惕戒备，“但这恰恰说明，西瑞尔对joker的计划一清二楚，并且他需要杰森按照joker的计划去做。”

“他别有目的，而我们不知道这个目的是坏，还是更坏。”

从西瑞尔决定把杰森顺着joker的计划推进去的时候，其结果就已经注定了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