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铎跟在沈安途后挤进隔间,利落上锁,扯掉他的口罩,捧住他的后脑便压了上去。
“唔……!”
谢铎炽热的呼吸覆上来,沈安途的大脑还没转过来,嘴巴却已经下意识张开等着他进来侵犯。
这一次谢铎不是浅尝辄止,没有克制,甚至没有理智,他要把沈安途吞下去似的吃他的嘴,夺走他的呼吸,堵住他的口腔,好像要把之前压抑的所有热情一次性释放。
沈安途被谢铎吻得头晕目眩,他觉得自己一定又犯病了。因为无法开口说话,他只能用鼻音示弱求饶,却没想到对方吻得更狠了。
谢铎盖在沈安途后脑上的掌心热得发烫,他故意用高热烙在沈安途裸露的后颈和耳朵上,磨蹭,挤弄,把它们通通变成粉红色。
知道沈安途还没痊愈,谢铎不敢弄得太狠,稍微泄了点火后他就放开了他,唇舌分开时拉出一道银丝。明明受不住的是沈安途,他还要故意循着那银丝舔上去,勾得谢铎又低头追过去吻了许久。
这次谢铎更加游刃有余,他一边用牙折磨沈安途两片深红的嘴唇,一边哑着声音问他:“我够不够主动?我喜不喜欢你?嗯?”
沈安途腿都软了,要不是被挤在谢铎和隔板中间,他现在一准倒在地上。
“那你之前为什么那样?” 沈安途伸出舌头舔过被咬疼的地方,被谢铎逮到一并卷回去惩罚。
“哪样?” 谢铎轻笑,“明明是你自己太浪,还要怪我性冷淡。”
“你怎么不说是你太骚勾到我了?” 沈安途趁谢铎没有防备,突然发力,推得他猛地跌靠在对面的隔板,然后整个人压上去,嘴唇抵着他的喉结,“你每天把西装的扣子扣那么紧,是不是故意勾引我?你今天怎么不穿西装了谢总?”
紧接着脆弱的喉结就被湿热的东西含住,谢铎有一瞬间忘记了他们还在学校食堂的厕所,他已经把手伸进了沈安途宽大卫衣的下摆,指尖都插进了他的牛仔裤腰,突然间,校园里的铃声炸响,喇叭的声音大到仿佛就在两人头顶。
谢铎没动,等着沈安途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