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所以是掉在学校里了?
益凌正咬着指甲拧眉思索的时候,一个佣人推门而入,冲益凌欠了欠身, 随即进浴室, 更换了毛巾和浴袍。
益凌一门心思回忆着口袋里的抑制剂是什么时候掉出来的,压根没发现房间里多出来一个人。
想不起来。
益凌啧了一声, 拍了拍脑袋准备出去的时候,正好撞到拿着水壶的佣人。
益凌眼疾手快的伸手稳住水壶, 站稳之后长舒一口气:“抱歉。”
“没,没事。”佣人一直低着头没去看益凌,接过水壶放在桌子上就匆匆离去。
益凌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有点茫然, 感情他自己这么不受待见?
没一会儿柏泽霄走进来:“去吃饭吗?”
益凌点点头,手里正握着一杯水,他点点头,把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准备出门:“走吧。”
柏泽霄看着他杯子里的柠檬片,转头看向桌子上的玻璃水壶,他下意识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柏泽霄拧眉,弯腰拿起刚刚益凌喝空的那个杯子,眯着眼睛观察里面的液体。
益凌看着对方专注的神情,皱眉道:“空杯子有什么好看的?”
柏泽霄顿了顿,放下杯子:“没什么。”
他们吃饭的地方是偏厅,和卧室不过几步远。餐厅里的橘色灯光勾勒出暖烘烘的氛围,益凌没由来的一阵燥热,吃饭中途不住的拉扯衣领。
柏泽霄很快发觉对方的不对劲,有些担心道:“哥?”
“恩?”益凌说话的时候有些喘,一双薄唇微启,不住吐着热气,不用照镜子,益凌都能感觉到脸上的灼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