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时,人已
经被放平在了地上,入眼是朝夕相对了将近十年的阁楼天窗,在过去无数个失眠的日日夜夜里,她都在这个天窗下,望着被框起来一亩三分的天空数星星,然后做梦,梦到自己变成了那一只坐井观天的蛤蟆,怎么蹦也蹦不出去。
现在天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黎听那张高贵冷艳的漂亮脸蛋。
上挑的眼角微微泛红,气势凌厉,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
方亦亦懵逼:“???”
黎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殷红的舌尖舔舔下唇,嗓音喑哑,透着危险:“故意的吧,嗯?”
“!”
方亦亦终于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一惊,道:“学姐,我没洗澡,也没吃药唔……”
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咙里,黎听长长的睫毛近在咫尺。
方亦亦全身像是过了电,任由黎听吻着,顺从地闭上眼睛。
就在快要沉浸其中的时候,一个苦到令人发指的东西被渡进了嘴里。
方亦亦登时一僵,瞪大眼睛,挥舞着手臂挣扎。
黎听头也没抬,伸出一只手,把她两只手腕封锁禁锢在头顶,死死压住,任凭她怎么挣脱都无济于事。
方亦亦眼神都直了,药丸被推到嗓子根,被迫咽了下去,眼角不受控制地流下两道生理的泪水。
上飞机前,黎予那句‘改善了口味’不断在脑海中重复播放。
改善个屁!还不如不改!越改越苦!
打个比方,没改之前的口味,若是比喻成给狗吃的,那么现在就是彻底变成了狗都不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