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曼在不远处招呼陶利登机。
陶利关上手机,跟上菲尔曼,嘴里呢喃着:“贝卢斯科尼在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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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卢斯科尼看着眼下满满的一捧向日葵,好一会儿,才瞥向捧花的女生。
短发女生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束向日葵,神情有些紧张,用不流利的英文说:“你好,我是陶小姐的助理,这是陶小姐送给你的花,预祝你生日快乐。”
说罢,短发女生双手献上花。
贝卢斯科尼沉默地接过花,正打量着,女生说了两句别扭的场面话,就走了。
“陶月该知道我不喜欢花的。”
从凌晨延续至今的不适感越发浓,贝卢斯科尼皱着眉,将花搁在临窗的圆桌上。
夕阳的风吹来,将向日葵淡淡的香味送到贝卢斯科尼身旁。他回过头来,微微皱眉:“难道陶利和她说过我不排斥向日葵吗?”
想起陶利,贝卢斯科尼就不自觉联想起自己的一见钟情。
乌龙到极点。
“啊……”贝卢斯科尼捏着鼻梁,仰头长叹气。
许久,贝卢斯科尼把花拎到行李箱上,向日葵落下橙黄的一片,从行李标签上滑落。
这个凌晨落地北京的行李标签还完好无损,但第二日便被盖上新的标签,送往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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