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种毒没有解药。”皇帝冷冷说。
太子一颤。
竟然被他猜对了。
“睿儿中毒至今,没有人能查出这是什么毒,也无人能解。这就是你为什么一定要用这种毒的原因。只要查不出毒-药来源,就查不到你身上。”皇帝的声音微微沙哑,语气愈发冰冷。
太子感觉有条毒蛇缠绕在自己的脖子上,冰冷而坚硬的蛇鳞令他毛骨悚然。
可残害手足的罪名他绝不能认。
“即使七弟体内的毒真与翡翠有关,那谢贵妃怎么会认不出他中了什么毒?”
皇帝不悦:“这与谢贵妃无关。她一个深宫女子,怎会识得毒-药?
“若不是谢贵妃,翡翠一个小宫女,又怎么会拿到这么诡谲的毒-药?”太子反问。
“翡翠出宫时采买时,偶然从一个游方郎中手中买得,原本打算用来灭鼠。”皇帝说。
太子没想到他们编得丝毫不漏,只恨自己不能点穿真相:“父皇,您信这话吗?一个游方郎中若是能配出这么诡异的毒-药,怎会声名不显?自打七弟中毒,您便张贴皇榜为他重金寻医。若真有这么个郎中,肯定早就来为七弟医治,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皇帝被问住了。
他也觉得这事诡异了些,但四皇子咬死就是游方郎中,再问就是不知道。
知情人翡翠更是死无对证,连派人去找这个游方郎中的机会都没有。
太子借机缓了口气,委屈道:“父皇,儿臣能体谅四哥想重获自由的心情,但他也不能踩着儿臣出来吧?儿臣当初不承认传话是有错,可这对事情结果又没影响。四哥紧追不放,丝毫不顾兄弟情义,着实令儿臣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