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个人,清醒着自甘堕落,那么谁都将会束手无策。
张帅帅挺高兴,但面上还是强装淡定,不咸不淡的哼了一声,瞥了他一眼:“真的?”
方鉴点点头,给他一个确定的眼神:“真的。”
“那还差不多。”
张帅帅挥了挥手,让秦耀和方鉴继续回去蹲着写卷子。
“老师,我们都交过检讨了,您怎么还……”秦耀有点郁闷的问了句。
“还什么,”张帅帅看了他一眼:“上课掰手腕!挺闲啊?去去去,给我蹲墙角好好反省去!”
掰手腕???
秦耀一头雾水,什么掰手腕?
张帅帅没理再他,又收了孙豪和陈阳的检讨书,卷巴卷巴背在身后,放轻脚步,偷偷,啊不对,是悄悄的,从后门进教室后搞偷袭去了。
“他什么意思啊?我什么时候掰手腕了?”秦耀满头问号。
方鉴看了他一眼,一脸的‘你这个蠢货赶紧走开我不想和你说话’的样子,转身拎着凳子往教室里走。
深秋了,风冷了,身娇肉贵的大少爷是绝逼不可能在楼道里吹冷风的。
“进去吗?”方鉴拎着凳子经过秦耀,问了句。
“不进,”秦耀摇摇头:“我在外边儿。”
他可不跟方鉴似的有资本随处乱逛。
方鉴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