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二去,有时候就会忘记。
迟亦懒得跟她说话,刚刚那一把药简直苦到心坎里,她握着水杯,再喝了口水。
真的好苦。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一阵铃声。
迟亦看了眼,放下水杯接起来,“哈导,事情办妥了?”
语气多了些不自觉的急切。
“我说你这个冰坨子,”哈博声音拔高,“给我点信任行不行?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么?”
迟亦轻轻笑出声,“谢谢。”
“嗨呀!不用讲这些。”哈博翘起二郎腿,“咱俩可是黄金搭档,这点小事儿不算什么。”
挂断电话,迟亦松了一大口气。
让她亲自去跟千九说,千九不来的可能性大。
哈博去说,就简单多了。
迟亦嘴角忍不住上扬,抬眸,陈玛丽还站在对面,“你怎么还在这里?”
目睹一切的陈玛丽摇摇头,啧啧两声,“手机铃声是那个小屁孩唱的歌吧?迟总可真会玩。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这个鬼样子还想老牛吃嫩草,恐怕不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 迟亦:谁老了?啊?谁老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