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少年似笑非笑:“是啊,好多了。”
“疼不疼?还需要几个疗程呢?”阮唐继续问道。
“还好。”少年惜字如金。
阮唐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些回答,看似乖巧,其实是最难搞的。
他甚至没有被这几个问题牵动哪怕一丝一毫的情绪。
教育之路,看起来任重而道远啊。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李天谕的惹事能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
几乎是在他刚刚入学的第二天,班上的女生就跑过来——这是一个本体是羚羊的女生,体型娇小,是以长跑特招生的名额被招进来的。此刻她气喘吁吁地跑到办公室来,快得像一阵旋风——
“老师!”
“什么事?”阮唐从作业中抬起头。
“李天谕把班上很多同学骗去和他打solo,现在赔的裤衩子都不剩了!特别是秦虎,全算下来的话,怕是把虎皮扒了给李天谕做大衣、虎骨给他泡酒都不够!”羚羊气喘吁吁地说。
听到这个形容,阮唐哭笑不得。真能惹事啊这。不过秦虎那小子也是蠢的,怎么就想不开,和一个顶尖的高玩solo,还立下赌约?
阮唐扶额,随即又想到什么,问——
“怎么是你过来——班长呢?”
“班长……班长和他打起来了,还说他是骗子!”羚羊同学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是李天谕说,那是他自己承认的,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