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她,一下一下,或短促的轻啄,或绵软的纠缠,又或者只是恶作剧似的咬着她的嘴唇,吃吃地笑。
酒气似热浪,朝着顾若的颈项袭来。
顾若原本清醒的大脑,因怀里的人,醺醺然也要醉了。
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
直到姜新染任性地第二次酒醉,一模一样的情态,压着顾若,亲得不愿放手,顾若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以后,不许你在外人面前喝酒。”
“为什么?”姜新染明知顾问,染着水汽的瞳孔俏生生印着顾若的脸,笑得像个小狐狸,“怕我喝醉了也亲别人啊?”
顾若不动声色,但是下颚微收,眼神也沉了。
“放心吧。”姜新染眨眨眼,咬住她的耳垂,轻声道:“不管醉不醉,我都只亲你……”
但是顾若不敢赌,姜新染自己也不敢赌。
话是这么说,喝醉了的人是没有理智的,谁知道她是只亲顾若还是连旁人也亲?
万一醉得厉害,把别人的脸看成顾若可怎么办?
所以后来,顾若不在的日子里,姜新染参加任何宴席酒局,都滴酒不沾。
有人问起,她就推脱自己不会喝酒。
……
但是现在,在她曾经爱戴的老师的生日宴会上,姜新染又与她的老同学们推杯换盏起来。
会喝醉么?谁知道呢。
可是姜新染一点也不怕,心底十足十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