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德还忙着要给安安准备晚餐,安德烈似乎也没有留下来用餐的必要。

“额…现在就要走吗?”西雅特尴尬地在旁边想拦不敢拦,说实话他还有件事想要拜托一下大哥。

“还有什么事吗西雅特,”安德烈重新整理好了军装,打算趁天黑前就坐上返回学院的云轨。

“嗯…是有件事。”西雅特犹豫过后,还是说出了临时起意的想法。

安德烈惊讶地听着亚雌弟弟说,让他走之前带上几袋所谓的增强剂。

“额…反正你留着备用吧,不是说要执行什么搜救任务吗,说不定会用到!”

西雅特无比尴尬地挠头,其实他之前就打算过让大哥帮忙在军院搞销量,不过正事要紧,就很有眼色地没再提起此事。

安德烈有些奇怪,但还是应下了,没有直接回拒说军团不允许新兵带任何多余的私虫物品。

他简单整理了下所谓的「行囊」,就告别了家中的雌父和亚雌弟弟。一路穿过住宅前的庭院,与认真训练的雌虫崽点头致意后,便准备就此离开。

走出家门前,安德烈出于微弱的好奇心,回头望了眼楼上那扇缠绕了花茎的精致小窗。

窗户是单向的,他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听西雅特说林安安可能回卧室午休了。

等出完任务回来,就好好谈一下那天的事情吧,安德烈如此想道。

他不该跟小虫崽生气的,还是多亏了对方的请求,雄父才放他离开的——不久前雄父来军院参加新军阅兵,与院长谈笑时他偶然听到的。

不管怎么说,那是他的亲弟弟。

安德烈正了正军帽,默默收回了探究的目光,正式踏上归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