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戎川身上一点伤也没有。而且一醒过来,就对他又亲又抱。看向他的眼神,简直比刚才那凶猛的白狼还发亮。
哪里像刚刚昏死过去的人的样子?
赫连戎川:“????”
赫连戎川被晏长清看得有几分心虚,一向油嘴滑舌的他破天荒地结巴道:
“这这这这这次我可没诓你啊!”
呵!!!此地无银三百两!
晏长清顿时心下了然,一把推开他,怒道:
“做贼心虚!”
赫连戎川跟晏长清呆久了,摸透了晏长清的习惯,他一看到晏长清提起膝盖,就意识到晏长清是八成要踢他,连忙灵活地闪到一边。
却没想到,晏长清只是从地上爬起来,一声不吭地整了整被赫连戎川解开的衣服,抱着膝盖坐到了一个角落里。只给赫连戎川留下一个背影。
在光影的斜投下,这个背影看上去有点圆。
大悲大喜一场,晏长清只觉着心中乱糟糟一团说不出什么滋味。只想找个安静角落里生闷气。
他既生自己的气,又生赫连戎川的气。
赫连戎川以为晏长清又被他骗了,一定会恼羞成怒,却没想到晏长清只是躲到一边,对着光秃秃的土壁不吭声。心中不禁奇怪。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晏长清是真的恼了,连话都懒得跟他说?
还是说,他已经了解了对自己的心意,只是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赫连戎川正要凑过去哄哄他,问个究竟,却突然听到头顶高处一声有些急促的马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