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帝笑的自在得意。

男生嘴哆嗦,狼狈的看着遆景,额头冒着冷汗。

“对,对不起,我不敢了……是我嘴贱,是我活该!”男人啪啪啪先抽起自己嘴巴,哆嗦着嘴。

遆景嫌恶的一把推开他,“滚,以后再让我听见从你嘴里蹦出那几个字,你自己想想怎么收场。”

男人成了一滩烂泥似的,遆景一松手他就软在了地上。

遆景也不看他,关门进屋。

尤瑕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看着不费吹灰之力教做人的遆景,拍拍手不走心的说:“校帝之名,我今天总算见识了。”

“见识了还不乖乖躺下?”遆景一把甩开外袍,笑着向他扑过来。

尤瑕伸手接住他,遆景诧异挑眉,下一秒就被人猝不及防的压在了身下。

“继续?”尤瑕眼神扫着他的劲瘦的腰部说。

“我说的可不是抹药。”

尤瑕说:“我说的也不是。”手顺着腰往下摸。

遆景扬眉,“你来真的?”

“我什么时候说要玩假的。”尤瑕漫不经心说。

遆景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被压在身前钳制着无法动弹。

腰间的手逐渐往下探,危险游走着,遆景的笑难以维持,“宝贝…宝贝我错了。”

“宝贝?”尤瑕眯着眼睛危险的看他。

“小霞,小霞,霞霞,不,爸爸爸爸总行了吧。”遆景说。

尤瑕不安的手总算收回,居高临下看他。

遆景眨了眨眼,轻声喊他,“爸爸。”

“嗯?”

“这个角度看你,更硬了。”

遆景收回跑偏的思绪,实在无法对着众兄弟说昨天撩骚太过,一时不慎被压了片刻,只挂着笑容看着尤瑕,好像对他们的话完全不在意。

“景哥和男友的感情好好啊。”一直没说过话的沅白看着两人,低低说道。

“那是,这可是我们老大的初恋,能不认真嘛。”镰刀骄傲的说,看尤瑕的眼神十足佩服,“万年铁树不开花,大嫂你是怎么拿下我们老大的啊?”

“大概……欠债还钱?”尤瑕笑着说,随后重新低下头喝粥,嘴角随意的笑压下,勾出几分哂意。

初恋?

不过是两头狼一眼识出对方是同类,见色起意。

可惜现在,尤瑕连那点色意都没了。

几个人没留多久,遆景就嫌碍眼把人轰走了。

镰刀和木头恋恋不舍的喊着大嫂,一步三回头。

余飏摆摆手,没说什么,走的爽快,落在最后的沅白,犹豫着回头看了一眼遆景,又看向尤瑕。

尤瑕端着碗,偏头对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