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边走一边摸索,很快,纪榕的手摸到了楼梯上,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张开嘴正要说话,嘴巴却被秦招给捂住了。
到了楼梯边,光线好像亮了一点,纪榕可以看到秦招的脸了。
秦招的脸上头发上都是灰尘,可能是刚刚在地窖里沾上的,没看到伤口,纪榕的心里松了口气。
秦招不知道纪榕的心理反应,他用手同样在楼梯上摸了摸,这个楼梯应该是常用的,木板上有鞋子沾到泥土刮到上面的感觉。
秦招抬眼看了地窖的出口一眼,决定先看看情况,他用手在楼梯木板上面按了按,随后将站直的一只脚压在楼梯上,确定不会产生任何声音,秦招才扶着楼梯慢慢站起身。
纪榕看着秦招的这一番动作,心里不由得得意:瞧瞧,他们家的小孩就是聪明!
这个木板楼梯的宽度还是挺大的,完全可以支撑纪榕和秦招两个人并行走,她们干脆也不讲究你前面我垫底了,两个人一起小心翼翼地爬上楼梯。
一个坎、两个坎、三个坎
地窖的盖子同样是用木板拼合的,纪榕伸手摸了摸,竟然还是实木,她不敢伸手敲击,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纪榕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状况,好像还挺安静的?
纪榕用口语询问秦招:“我们上去吗?”
纪榕感觉自己现在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好像在看电影里的间谍一样,每一步都充满了惊险。
秦招沉默着点点头,两只手按在地窖一端,然后向上轻轻推着,一条小小的缝露了出来。
纪榕的眼睛连忙凑了过去,随着地窖的上升,上面铺的一层干草掉了下来。
纪榕惊喜的表情在她看到了地窖前面一步远的椅子时愣了一下,眼睛逐渐越睁越大
回过神来,纪榕连忙制止了秦招开地窖的动作,“有人,有人”
扑通扑通扑通纪榕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那声音象征着恐怖与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