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手腕好痛,头也好痛,秦守是不是趁机揍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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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白昼头痛欲裂的醒来,思绪还有些混沌,有些不知身在何处。
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想起,这好像是薄晴的房间,大概昨晚醉得太厉害,秦守和薄晴不敢送她回家吧,秦守自然也不敢带她回秦家,烂醉如泥的样子被舅舅和外婆看见了,不知道又要训她多久。
也就只能被薄晴捡回去收留了。
头很痛,她复又躺回去,然后慢慢想起昨晚的事儿,好像......是做梦了?
老实说,她酒品真不怎么好,醉酒后胡闹也就算了,偏偏记性也不怎么样,无论干了什么丢脸事儿,也能忘记个七八十。但是依稀记得,她昨晚好像梦见傅时夜了,怎么会莫名其妙梦到他?
难道一回国就心思不正了吗?不行,她才不是那种藕断丝连的人。
就算心底还有那么点儿小火苗,她也绝对不可能去找他复合,开什么玩笑,追他一次还不够?还要追第二次?
她白昼怎么可能做这种丢面儿的事?
她醉酒后是真不大记事情的,隐约记得好像后来还打了他一巴掌?
这什么鬼梦?
不过打完一巴掌后,好像还挺解气的,但是......这又不由得勾起了某些别的回忆。
以前跟傅时夜在一起时,她任性闹脾气,也打过他,那会儿她是第一次谈恋爱,也没什么恋爱经历,从小骄纵惯了,压根儿不知道什么是体贴,更别提为对方着想,大多都是傅时夜惯着她的坏脾气。
只是没想到那种高傲的男人,对她会那么有耐心,对别人都是一副又冷又拽的样子,可在她面前是什么尊严都能放下的,被她扇巴掌也不气,这世上怕是没几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气。
不过那人也挺不要脸,如果她打他了,那么之后的晚上,他必然会换种方式在她身上讨回来。
白昼眨了眨眼,赶紧制止自己即将跑偏的回忆,不由得庆幸,幸好醒得及时.....否则,也不知道那梦要是接着做下去,会不会变成荒唐的春/梦。
......烦。
正烦着,门被推开,薄晴端着碗走进来,醒了?保姆刚煮的醒酒汤,喝一点吧。
白昼这才又坐起身,脑袋还是痛,昏沉沉的没精神,接过好友递来的碗,小口喝着,又听薄晴说,昨儿给你家打过电话了,说你这我这儿睡,不过心姨挺担心你的,你一会儿给回个电话报平安吧。
嗯。声音依旧无精打采,她捧着小碗,视线慢慢落在手腕上,她皮肤白,就显得手腕一道红印子尤其明显。
举起手,问薄晴,昨儿秦守是不是趁机打我了?
可薄晴面色古怪地看着她,足足看了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隐忍着什么。
白昼拧眉,你干嘛一大早就一脸便秘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