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想在这个建立于相互尊重和合作的会议上表现的盛气凌人,更何况费尔顿还只是个新人,狮子原本想的是陈清厉害,再阻止他继续书写笔记而已。
是有人教过费尔顿这些事情?
她还在思考,却听见贾斯丁那个秃顶老头不断拍打着桌子:“各位,各位!坐到各自的座位上,不要耽误时间……说的就是你!狮子!”
狮子撇嘴,从费尔顿身后离开,自顾自坐下。
贾斯丁清了清喉咙,环视圆桌上的众人一圈:“我们从哪开始?”
他声音被改装的收音机放大了,每个人都听得清。
“从为什么这次会议距离上次仅仅过了3个月开始吧,”一个穿着褶皱的皮质外套的胡茬男人手指在桌上轻叩:“要知道,不是所有地方都有直通帝都的列车。我们一来一回就要花上十天半月,所有的时间都费在路上了。”
“因为情况有变,”贾斯丁眯眼:“或许,这是帝国72年来最大的一次剧变也说不定。”
所有人一齐沉默,有些人住的远,只是在来帝都的路上瞧出一点端倪。而那些驻扎地在大城市,又或者干脆离帝都很近的代表,则早从诸如报纸,广播,甚至街上的布告等,理清了许多蛛丝马迹:
“帝皇出事了。”贾斯丁缓缓说出这个消息,圆桌后有些代表震惊,有些则露出了若有所思,果然如此的神情。
费尔顿属于后者。
毕竟,某种程度上,赫里福德是目前受帝皇情况的影响最大的城市。
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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