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来的。”
“将军!”
周围的人顿时惊得高声阻拦道:“不可!太危险了!”
“是啊,将军你伤势未愈,没有自保之力,孤身前去岂不是任人摆布?若被掳走以你为质要挟岭西可怎么办?”
“说的不错,就算有青丹会少主作保也不行,他手无缚鸡之力护不住将军,而今又成了新朝太子的人,那不就也和朝廷是一条心了?只怕他为了自己的情郎连青丹会神主都能出卖,哪还会管将军的死活?”
听到有人在讲乐之俞的坏话,宁远承立时出声喝止。
“都别说了!”
他把视线转投向秦知亦的背影上,深深吸了口气后,摆手示意拦路的人都散开。
“太子殿下,据我所知,你和朝廷似乎也不是一条心,要不然,你的东宫羽卫就不会被裁撤,你也不会因为所谓传国玉玺在你手上的这个传言而遭到各种势力的刺杀和围攻,所以,你是想拉拢岭西为你所用,而不是朝廷,我猜的对吗?”
“看来宁将军虽傻了许久,但消息却是灵通的很。”
秦知亦侧首,挑眉看了宁远承一眼,语气依旧是冷冷淡淡的。
“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自作聪明,乱猜其他人的想法,免得将来猜错了,不怪自己,却怪起别人来。”
宁远承当然听得出来他话中有话,只是还来不及再说些什么,秦知亦就已经大步上前,抱着乐之俞踩着船头纵身一跃,仿若凭风借力般,瞬间便跃出去十几丈,足尖轻点水面,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了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