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你别去!我看这人就是个骗子!大燕皇帝也是骗子,就是看你好欺负!他根本没有事!杜先生你自己不也说了吗?那**见过他的,他身体分明没有这样差!”
“这……”
杜玉章轻叹口气,
“他为了我失了不少血,却是不争的事实。腹部又受了伤,若说伤了元气,却不是空穴来风。若他想要我一份建议,也不是不能给他——毕竟,这关乎大燕和西蛮两国的民生,却不是我自己赌气的筹码。”
“杜先生!你……”
图雅急得跺脚,
“你怎么这样好说话?那个大燕皇帝分明是骗你,你就这样轻易叫他骗吗?你知道心疼他,为什么不能心疼心疼我们少主呢?——少主前几日与你分别后,情绪特别低落。听说他在草原猎了十天狼,每日不要命地往狼群里闯,后面伴当们拦都拦不住!杜先生,您不去看看我们少主吗?”
“……”
他不说还好。这样一说,杜玉章神情更低落了。
“恐怕我去了,苏少主心情就更加不好了。或许我一开始就不该来西蛮的。”
“杜先生!”
图雅急得在原地团团转。眼看淮何站在一边,低着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嘴角却在偷偷翘起。图雅更生气了,突然在他鞋子上踩了一脚。
没想到,淮何根本毫不在乎,脚都没动一下。而且看起来嘴角翘起弧度更大了,仿佛在说——大局已定,你闹也没用的。
图雅身为西蛮大萨满的孙子,哪里受过这个?脸都气红了。他低头不甘地喘着粗气,突然抬起头,
“杜先生,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