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渊笑着拱拱手,又像是不经意地提起,
“说来也有缘,我与贵府上小公子白皎然也有些交情。却不知白小公子可在?现在是否方便去拜访一番?”
“这个好说!方才我们大人也说了,希望您多与府上几位公子接触,切磋学问——我这就去通报一声,您先坐下歇息片刻。”
“好。有劳了。”
韩渊气定神闲等候片刻,谁知道管家回来时却神态怪异。
“韩公子,十分不巧,我们公子今日身体有些不适……”
“身体不适?”韩渊微微蹙眉,“莫非是染了风寒?”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了。”
管家笑了笑,“等我们小公子醒了,我一定将韩公子来过得事情通报给他。韩公子,真是失礼了…”
韩渊心念一转,唇上显出一丝无奈微笑——什么身体不适?只怕是熟睡未醒吧!
不然,现在白皎然对他热情得很,那管家见自家老大人喜欢他,也十分奉承。这两人哪个也不会托词不见,看来是昨日喝了太多酒,今早爬不起来了。
可白日酣睡,却不是什么好名声。白皎然没起来,管家也不得不帮忙遮掩,才这样支支吾吾。
“无妨。既然小公子身子不好,就请他多多休息。我先告辞了。”
20.
昨夜送白皎然已经很晚,又准备策议到半夜。韩渊是通宵未睡,方才打起精神应付了白知岳,已然是精疲力尽。所以他直接用身上剩余的铜钱在驿站开了个便宜房间,先睡了一觉,才步行回了破庙。
却没想到,那位本该在白府补觉的小少爷,竟然比他还来得早些。
“你怎么过来了?我听说你身体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