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是最先到的。
它一狗当先地冲到门口,先是围着管家方叔打了个转,以示礼貌,接着便投奔自己的好兄弟贺年。
“嚯,你是不是又重了!”贺年撸着狗头,语气惊讶地说。
狗子也有尊严,况且毛厚怎么能叫胖呢,因此拿破仑严肃反驳:“汪!”
“你这还算毛厚啊,这不刚剃过吗?”贺年嘀咕。
“汪汪!”
一人一狗很是亲密地交谈起来。
蒋游觉得有趣,正在思考他们为什么能跨物种交谈得如此顺畅时,晏老爷子和晏折渊到了。
“咦?”
双方一打照面,不约而同地惊讶出声。
晏折渊的爷爷竟然就是住在余老师隔壁的那个老头,前两天蒋游去看余老师,得知老头连夜出院时还觉得有些可惜来着。
“你是贺锡?”晏老爷子意外了一下,随后竟是点了点头,转过身对晏折渊道:“上次我跟你说的人就是他。”
“什么?”晏折渊一时没反应过来。
因为老爷子烦他,明令禁止让他少去医院,所以晏折渊自然不知道老爷子在医院时不仅见过蒋游,而且还试图向余老师打听过蒋游的具体情况,询问蒋游真的是直男吗,具体有多直呢,有没有可能忽然觉醒新的意识导致性向发生微妙转变……总之要不是余老师严防死守得紧,这会儿他和蒋游至少已经坐在相亲桌上吃过三顿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