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野面无表情:“现在没有。”
“好好好……”季言礼快要崩溃了,“还有别的吗,你说,说吧,我全都照做就是了!”
“你这个发言很危险啊,学长。”
季言礼欲哭无泪。
奚野看着他,揶揄的神色消散了些,笑了笑:“没有了。”
“真的?”
奚野低声说:“嗯,没有了。”
但是季言礼出于刨根问底精益求精、非要把问题钻研透彻、和绝不放过一丝细节的学术精神,两人又继续讨论了一些“如何让奚野感到愉悦”的方法,尤其是这种愉悦在易感期中无法迎合理智思维和高级享受,只能回归□□裸的本性,话题一度向着限制级的方向无底线滑坡。
一度他们的讨论角度刁钻诡谲到了“如何把季言礼眼尾的小痣给遮起来”,因为作为评审的奚-大法官-野表示自己看到那颗痣就想X,然后就着“季言礼到底是戴眼镜更涩还是不戴眼镜更涩”进行了旷日持久的探讨,最后奚野说都一样,因为戴不戴他都想X。
在这场破天荒的坦诚交心中,季言礼对奚野的认识上升到了一个哲学层面,在这个层面上原来奚野的想法还是很单纯的,对他的欲望也是很单纯的。
总之就是想X他。
真是,非常的,单纯。
最后季言礼只感到头晕目眩,不知道是因为一直在深呼吸导致氧气过多,还是忘了呼吸导致缺氧,总之一番天旋地转云里雾里,脸像发烧一样滚烫,也不敢看奚野,就低着头抠自己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