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舟:“?”
盛寒见对方不说话,只能改口:“好吧好吧,那、那就三个!两个也行,不然就一个!”
季凌舟:“……”
一个?这又是在瞧不起谁?
“我也不知道几个,”盛寒自暴自弃地靠上季凌舟胸口,充满攻击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又使他喘了一下,“你、你自己定嘛,不要问我……”
季凌舟掐上小孩儿的腰,按在墙上吻:“那就五个,不改了。”
倒也不是真想都用,不然小孩儿第二天根本就没法出酒店。但这么吓吓小孩儿,他还是挺喜闻乐见的。
……
只吻了一会儿,盛寒的眼底就蒙上了一片湿雾,眼神光像被夺走了似的,身子也软得使不上力气,只能攀着季凌舟站立。
他想去床上,季凌舟却似乎没这个意思,反而是继续逗他:“宝贝,今天想用几个?”
盛寒:“不、不知道……”
季凌舟笑了笑:“不知道啊,那就也五个?”
盛寒:“不行,会死的……”
季凌舟:“那要几个?”
盛寒:“呜呜……”
正常状态的小孩儿,和忍不住只能求他的小孩儿,季凌舟当然是更喜欢后者的,也非常享受把前者变成后者的过程。
……
在温柔的逼问下,盛寒终于流着眼泪,可怜巴巴地答出“两个”,羞耻得险些晕过去。
季凌舟这才心满意足,把小孩儿带到床上去。
这个时候,小孩儿早已是一塌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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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同学们准时在校门口集合,排队登上提前约好的大巴车。
季凌舟肩上背着一个包,手里拎着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