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尽欢瞬间睁开眼睛，一脸惊奇：“你蹭了二十几年，突然觉得不好了？”

王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小声嘀咕道：“刘启说不好。”

一旁吃撑的小助理翻个白眼，她家艺人就是个傻白甜，男人的鬼话能信？

最重要的是，不蹭了，谁给她开工资！她可是陈臣挖来的资深助理，靠王婉根本养不起好嘛。

她忍不住跟何大小姐告状：“那个刘启，就是个大傻子，事事追求公平，我们给他找资源，他说不行，不能走后门，怪不得颜值演技都不差，还没混出头，活该当一辈子群演。”

何尽欢眨了眨眼睛，真的有这种人吗？虽然听起来特别正义凛然，但现实生活里，寸步难行的。

世上本来就没有绝对公平可言，有的人一辈子摸爬滚打，有的人一出生就在罗马。

“他自己坚持就算了，他是圣人，思想境界高，我们俗，可他还要拉着我们家王婉，天天给她洗脑，说什么自己的人生，要自己奋斗，就差明说她吃软饭了。”小助理越说越来气，王婉有资源可靠，有捷径可走，为什么要选更难的路，“要我说，这刘启就是个渣男，知道自己配不上，就可劲地ua我们王婉。”

“ua？”何尽欢疑惑，这是什么新词语。

“ua男就是，男人没本事，就可劲地贬低女人，说这不对那不对，打击她的自信心，让她只能依靠自己。”

何尽欢一愣，当初顾清云就是这样，说她矫情，脾气大，除了自己没人会迁就，原来这就是ua啊。

王婉还在一旁震惊：“我的天！我就说刚开始很正常的一个小帅哥，怎么接触起来就怪怪的，原来是这样。”

小助理严肃地点头：“没错，所以你以后离他远点，人都是会传染的，和傻子呆久了，脑子也不灵光了。”

“怪不得！原来我傻了，要不然怎么会不占便宜了呢？”王婉恍然大悟。

何尽欢回神，不禁道：“可你上次说，要和他叱诧风云的？”

王婉皱眉想了想，然后摆摆手：“算了，我换一个叱诧风云，娱乐圈还缺帅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