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张承平从兄弟口中听说了这事儿,也只能气地跺脚,再没旁的法子。
“气也没用!”
张承乐一拳打在桌上,又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抖着手唠叨。
“不知是哪阵秋风刮出来的,城里城外都传遍了!上到朝廷官员,下至街头卖菜的村妇,哪个都能提上几嘴。”
“他们编了谎话,说浓浓是跟孙洛通奸在前,被周家捉了个正着,是咱们家仗着大哥哥你的权势,从圣上那里讨了旨意,才能压了周家一头,休妻成了和离……放他娘的狗臭屁!他老子娘是亲兄妹,什么样的孬种才能想出这些浑话出来腌臜人?”
张承平把拳头捏地咯吱吱作响,还能心平气和地发问:“朝廷里官员也在传此事?可知是哪位大人?”
张承乐气的直哭,袖子擦了眼泪,抽噎着回答:“谁知道呢,说是某位高官家里的奴仆传出来的,大家伙儿都在提这事儿,可谁也说不出来个缘由。”
“高官?”
张承平冷笑一声,隐隐想起来早上钟铭突然叫自己的时候,跟前就有几个人,指指点点的好像在说着什么
他从红木洗脸盆儿上拿干净的帕子,丢在张承乐的头上:“哭哭啼啼的,跟个小姑娘似的,你有这功夫,去如意居哄哄浓浓,别叫她伤心难过才是正事儿。”
“那大哥哥你呢?”张承乐打着哭嗝,扭头道。
“事情已经传开了,我又不能一个一个地堵了他们的嘴,自然是躺着睡觉,想想怎么把事儿给解决了才好。”张承平如是道。
“大哥哥不去给浓浓出头!”张承乐不依。
他们的亲妹子都叫人欺负了,他还要睡觉?
他凭什么睡觉!
张承平睖他:“出头,找谁出头?你说出个主,我去把人杀了助兴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