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台下的观众发现盈西谷并无胜利的喜悦,他泪流满面地站在原地神情哀伤,就像犯错的小孩一般,可怜无比。
有些山民见了,都议论道:“难不成盈西谷与云小卷吵架了么?刚才云小卷和孩子上了舞台,盈西谷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真是一个情痴啊。”
“唉,别说他了,在事业方面他可不傻,在感情方面他就是傻,不过受了刺激的人跟平常人是不一样,咱们还是多管管自家的事情吧,人家的事咱们瞎操心啥?”一些山民一边说着话,一边摇着头离开了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台下台下的人都走了,盈西谷还固执地站在原地,此时起风了,凛冽的寒风把人的脸吹得生痛,但是盈西谷却不觉得,他要在这里等待自己的爱人回归。
嵌纽花和盈府贵躲在一颗歪脖子大树后面,他们见盈西谷在台上东张西望,心里不是滋味。
“老公,这竞赛都结束了,这云小卷怎么没有在盈西谷身边?“嵌纽花向盈府贵问道。
“老婆,云小卷又要带孩子,还要在木耳基地劳作,她不可能时时刻地照顾盈西谷,咱们两老口还是要对盈西谷多费点心。”盈府贵叹了一口气,人家云小卷已经很不容易了,至少她一心一意地和盈西谷过日子。
嵌纽花不忍自己的儿子被冻着了,她上了舞台向盈西谷说道:“儿子,咱们回家吧,这里太冷了,你看这里的人都散场了。”
刚才这里还是热闹喧哗,现在这里去寂静得有些可怕,嵌纽花的心里变得有些凄凉了。
“不,我要在这里等云小卷,我赢了,她却不见了,她为什么这样对我,她对我太不公平了。”盈西谷嚎啕大哭起来。
嵌纽花明明看到云小卷刚才在这里,此时不见了她的人影,盈西谷又发狂起来,唉,这两个冤家啊,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盈西谷,你要听话,刚才云小卷说了,她和孩子在家里等你,只要你回家,你就能见到她。”嵌纽花向盈西谷哄道。
“是真的么?云小卷已经回家了,我要回家。”盈西谷的眼里有了亮光,他飞一般地往家里的方向奔跑。
此时盈府贵来到嵌纽花的身边:“老婆,你到底使了什么法子让盈西谷飞快地回家了?”
“我能用什么方法,还不是说云小卷在家里等他,现在盈西谷的眼里,心里,都是咱们的儿媳妇,看来咱们的儿子是离不开云小卷了,唉,我真不敢想象没有云小卷的日子,咱们的儿子会变成什么样子。”嵌纽花抹着眼泪说道。
她现在到了这把年纪,不但没有享受到儿女的福,却还遭受儿女的拖累,嵌纽花想到了自己曾经也为盈西谷骄傲过,那时候,盈西谷工作体面,又娶了富家女云小卷,那时候的她觉得自己风光无限。
但是现在,盈西谷时不时地变傻,已经打了她这张老脸了,唉,这人的一生真是变幻莫测啊,得意的是时候别自满,失落的时候也别灰心,嵌纽花此时十分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