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惊醒一般,仇帝敢怒不敢言地看了眼万屠,然后走上了祭坛中心。
部落时期的祭祀都有专门的舞蹈,无论是祈福、求雨,或许难度更大的请神,这些舞蹈是祭祀者在传递自己思想时必不可少的部分。
到了现代,除了仇帝,也没谁能跳出这失传法阵的祭司舞了。
他动了起来,挥手、踏足,韵律的脚步引动着空气里肉眼难见的能量,旁观的鬼怪都不自觉被这样的舞步吸引。
他们失神的望着,连整个空间发出类似心跳一般的震动声都没发现,更遑论仇帝脸上那随着舞蹈进行时愈加疯狂的笑容……
而在丘人岭外,慢一步“沈辛让”也到了这里,待在身体里的沈辛让个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迸发出这样的能量。
这时已经过了十二点的凌晨,以他的体质这个时候在外行走无异于在刀尖跳舞。
从上飞机开始,就前赴后继一直有鬼怪往他身边聚拢。
一开始,“他”什么也没做,后来下飞机之后,来了几只厉害的鬼,它们似乎把沈辛让当成了一个大补之物,直接张着嘴就扑了过来。
后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看着底下四只老实抬轿的鬼怪,他再一次认识到鬼怪欺软怕硬的本质。
四只鬼干得比耕田的老牛还卖力,抬着轿子跟阵风似的在山林间穿梭,一句累都不敢喊。
不说它们心底是如何后悔招惹了轿子上的这个魔神,沈辛让却是心中怪异得紧,抢占了他身体的这个存在对身体的使用比他自己还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