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萍没说,不过阮文还是打听了一句,听说是被祝福福的娘家人带走了。

她的娘家人,应该就是小姨吧。

毕竟祝福福的爸爸又被抓了进去,娘家人除了小姨妈还能有谁呢?

那个孩子阮文不曾见过,不过听汪萍说长得不是很好看,谁都不像,要不是知道祝福福的确怀孕了,还以为是从别人那里抱来的呢。

那是个可怜的孩子,最可怜的莫过于还没出生就被母亲各种利用。

至于去向如何,阮文也没打算发慈悲心去关怀,毕竟那和自己真的没什么关系。

她低头亲了亲女儿软软的小脸蛋,从她的小屋子里出了去。

谢蓟生正在餐桌上忙活着。

自从被谢元元撕了书后,谢蓟生的办公地点就从那半个小书房挪到了客厅的餐桌上。

阮文看坐在那里的男人,灯光下的掠影都显得那么的专注,难怪人常说专注的男人最帅气呢?

她一时间竟是不想去破坏这静谧的夜。

那么片刻间的失神,阮文看到谢蓟生朝自己勾手指。

她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被勾走了,仿佛被人催眠了似的走了过去。

累吗?

阮文坐在他身前,手里被谢蓟生塞了一支笔,帮我修改下作业好不好?

这要求让阮文想打人,那你呢?

她帮忙修改作业,谢蓟生呢?

兴师问罪的阮文被噙住了嘴角,她眉眼间都扬起了欢快。

男人的吻越发的深入,而身体的变化阮文也了熟于心,她有些气喘的问,你是老师,怎么能逃避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