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方裕物饶有兴致地偏头看他。
骁粤一脸苦涩地嘟囔:这还不都怪您。
我?方裕物一声闷笑,沿途的灯火在他脸上投下明暗的阴影,他待你如何与我何干?
骁粤道:我溜出府就算被祁宸当街逮到,也总好过被逮着跟您在一起,我是他的男卿,穿着他赏给我的九瓣莲绣袍,却跟他的宿敌您在一块儿,他肯定不会放过我了。
所以本候救你是多此一举?方裕物又耍脾气似地颠了他下。
虽然这有大不敬之嫌,骁粤还是说:是。
好一个快言快语的草民,还真是恭顺,方裕物说什么他应什么。
方裕物被他气笑了,用后脑勺撞了一下骁粤的下颚:我那是好心救你,况且我已经蒙面了。
骁粤吃痛皱眉:您穿得这么招摇过市,蒙面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您还在禁足期间,就不怕祁宸上奏弹劾您吗?
他?方裕物哂笑道,祁宸作为仪仗先锋,竟敢扔下仪仗队来追你的马车,实乃大不敬之举,他朝本候定要在太极殿上参他一本。
骁粤听着方裕物略带赌气的额口吻,觉得这与那个眼神阴戾的蟒蛇侯爷判若两人,不禁发笑。
你笑什么?方裕物晃了他一下。
骁粤边笑边道:没什么。
笑得那么明显,方裕物才不信他:本候问话你若敢不答,今日本候就将你扔湖里。
骁粤:
回答!方裕物又想用脑袋撞他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