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裕物好奇道:你就半点不怕本候将你在红楼出现的事传扬出去?
骁粤先是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您不会的,您不会让草民就这么死的。
为什么呢?方裕物揽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
这问题很容易回答,骁粤只道:驭兵之术。
哈哈哈哈。方裕物赫然笑道,骁韩云啊骁韩云,你真是胆大包天啊!
方裕物说他是胆大,祁宸说他不要命,骁粤哪有那么厉害,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活下去,也许是离家真的太远了,离相爱的人也太远了,他才有孤注一掷的勇气。
方裕物觉得骁粤真是太有趣了,这世上竟有将草民二字挂在嘴边,却干着王侯将相都不敢干的事,他方裕物可是很少如此吃瘪的,谋害太子的是大罪,这个人敢将如此污水泼在当朝重臣的身上,还如此气定神闲。
打了半天的哑谜,方裕物终于沉不住气,他勾过了骁粤的下巴:本候就问你一个问题,这到底是你的主意还是祁宸的主意?
骁粤并未正面的回答,他轻飘飘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脸,将温润的吐息洒在了方裕物的脸上:侯爷心里不是有答案吗?何必多问。
方裕物笑了,是他之前对骁粤这个人太过掉以轻心了,本以为他这柔柔弱弱的样子很好拿捏,没曾想是只混在群猫里的小狐狸。
方裕物敢肯定这主意一定不是出自祁宸,祁宸行事从来杀伐果决,下手狠毒,且不留退路,像这种迂回周折,看似恶意满满却只为息事宁人的计策,全然不是他的风格。
方裕物用鼻尖蹭了蹭骁粤的鼻尖,说不出的呢喃暧昧,可骁粤却似乎对此完全无感,不躲不闪,眼睛直勾勾地紧盯着他,婉若一汪平静的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