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甚尔有点想笑，于是也毫不客气地露出了揶揄的表情，明明是真人这家伙先提出的要求，这时候他反倒先一副被榨干了的样子。想到这里，禅院甚尔的脸上不免多了几分得意的神采。

“......啧。”

“啧，是什么意思！”真人提高了声调，半坐起身，用左手抵着腮帮子问，旋即又重新趴了下来，“我又不用清理，而且甚尔好厉害哦，难道咒术师都是这样的体质吗，简直非人类！”

“不是。”男人脸上的笑意少了许多，他微微侧过头，右手搭在了门板上边，“我先去淋浴间了。”

真人点了点头，他当然捕捉到了甚尔脸上那细微的失落，但比

起关切或者担忧情绪，他反而感到了一种微妙的满足。真人当然知道甚尔是被咒术师家族排斥的，而以甚尔的高傲大概也不屑于那个家族，可在不屑底下，应当还有某种渴望证明什么的。

真人喜欢甚尔压抑着的受伤的情绪，这也是一开始吸引到他的地方。

而现在，禅院甚尔正因为自己故意的，虚伪的几句话而感到痛苦，仅仅是回想到甚尔刚刚有些难堪的隐含着耻意的眼神，真人就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

他享受全然掌控对方的感觉，哪怕禅院甚尔是独一无二的，也还是仅此而已。

真人低下头舔了舔唇角，就好像那上边还有刚刚交融时候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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