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刚刚叼过蛾子,蛾子前面啃过草,更早些的时候,它还对自己拉出来的一泡热气腾腾的屎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二瑞才不要和它分享同一杯牛奶,就把它的脑袋捂起来,按在怀里,以自己的长发去遮住它的眼睛,再伸长脖子,去很远的地方喝自己的牛奶。
小正经继续挣扎着,从二瑞头发里使劲伸出脑袋来,嘴巴几乎要舔到她的牛奶杯,她只好再次把它的脑袋按下去,藏在头发里,然后把牛奶杯推得更远一点。
瓜少看二瑞喝个牛奶都这样费劲,不禁发乐,便由她背后伸过手去,准备从她头发里把小正经给解救出来,顺便让她安心喝牛奶。他手才越过肩膀伸到前面来,二瑞就是一惊,忙回头,不无防备地看着他:“你干嘛?”
他的手再差一厘米就触碰到她披散在肩上长发了,却面不改色:“什么干嘛?”
“我怎么知道你要干嘛?”
他说:“我还能干嘛?”
她再次低头看着自己头发边边上的那只手,警告说:“不管你干嘛,反正你敢乱来的话,我马上call阿瑟儿哦。”
瓜少就皱眉看着她:“你脑袋瓜里整天都在想些什么玩意儿?就算担心,我们两个人里面,该担心的人也是帅气多金的青年才俊不华哥好不好?”
二瑞翻了个白眼。瓜少从她一堆头发里把小正经给拎过来,按在自己身上,强迫它和自己一起看电视。
接着刁妃跑出来了,她照镜子太着迷,这个时候才闻到热牛奶的香味儿,忙的就跑出来,到二瑞脚底下,期待也能喝上一口,嗒嗒味道。
二瑞捡起桌上一根鱼刺质问她:“我问你,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你看着有点眼熟是不是?我的鱼呢?我的鱼它哪儿去了?我刚刚蒸好的一条鱼呢,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