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逢舟安抚:“没有,你别多想。”
“没事的。”毕婉君将棉花糖放虞亭晚怀里,“我看他打了这么久,都没出现过什么不良反应。”
虞亭晚放了心。摸摸怀里的棉花糖。明天毕婉君要带棉花糖去做绝育手术,今天下午开始就断了它的粮和水,这会儿它无精打采的。
虞亭晚身上的味儿好闻,它素来乖巧,任对方抚摸自己。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一人一猫在抱团玩,将陆逢舟忘在了一边。
陆逢舟郁闷不已,只好用手机打游戏,守在沙发的一边,期间朝虞亭晚扔去了无数个哀怨的眼神。
毕婉君、沈清风中途离开过。后来毕婉君从卧室出来,交代二人今晚就在她这里睡,床铺她已铺好,二人换洗的衣物就在浴室。
虞亭晚对棉花糖爱不释手,今晚不是很想走了,毕婉君热情相邀,便留了下来。
棉花糖露出粉色的小舌舔她手心。陆逢舟一脸幽怨。
虞亭晚好笑:“怎么这幅表情?”
陆逢舟哀而不伤:“我觉得棉花糖影响了我的家庭地位。”
虞亭晚扑哧一笑。“陆逢舟你戏太多了。”
“这不叫戏多。”陆逢舟控诉:“这叫反映民意。你刚刚一直跟它玩,都忽略了我。”
还真是这样。虞亭晚笑而不语,将棉花糖放下,拍拍黏在身上的猫毛,朝他张开双手:“那我给你一个安慰的抱抱。”
陆逢舟意外,嘴角疯狂上扬,张开手正要抱上她,她就收回手,身体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