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士人的心这才放下来,未登科的他们,不缺墨水,独独差钱,“那便好,那便好。”
在这个白衣飘飘的年代,皎然对这群士子是自带滤镜和光环的,她看重钱财,却也不视钱如命,钱财于当下的她,更多的是安全感,不然上回也不会让苏子安提诗抵债,当初更不会猪油蒙了心,被手无几两银的曾诚迷得不要不要,险些英年早婚。
只不过酒馆和原先的胭脂铺打通后,铺面便大了一倍,还多了个后院,足有来客酒馆小院的两倍大。
沈氏一家原先就住在胭脂铺,皎然让人将两院间的隔墙拆掉,彩絮儿开心得在院子里狂奔起来,差点没被酒坛子绊倒了。嗯,还是不够大。
后院分成两个工作区,一边是存酒酿酒打酒区,另一边则是烹调区,还多砌了一个灶,这下院子便有四个灶了。
正堂也比原先的格局增加了一倍。原酒馆的铺面都打造成雅间,原酒馆大门不再做门,以隔扇窗砌上,酒客临街而坐,看画也看人。
原胭脂铺的铺面,如今成了摆放桌椅的厅堂,原酒馆和后院相通的门封住,只留原本胭脂铺一个通往后院的小门,柜台也从酒馆移到胭脂铺小门前。
沈家胭脂铺临巷开着两个门,面向果子巷一处是正门,靠着偏巷的是侧门,皎然未作改动,不过来客酒馆从此的大门就面向果子巷而立了。
墨淑筠第一时间送来新绣的招子,比原先的足足大了一倍,挂在店门口随风而动,“来客酒馆”四个字分外招眼。
姚姐挂好招子,从□□上跳下来,抬头看着招子道,“小当家,这招子可够亮眼的。”
可不是,墨淑筠一脸骄傲,她加了不少银片呢,可费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