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呆了呆,自己的手指抚了上去,指尖摸了好几下,好像能摸出什么触感,或者能直接把它给擦掉。
镜子里,她柔软而凌乱的发下是一张震惊得呆滞的脸。
几秒后,她做出了个决定,她要搬出去。
江屿阔有这里的钥匙,这里不安全,自己的人身随时处于被觊觎的境地。
虽然脖子处痕迹不少,但身体并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
他应该只是想告诉自己,他昨晚来过。
匆匆的在吻痕处弄了点粉底,勉强遮住,拿了张妈做好的三明治,上了出租。
在车上她一边吃着饭一边给慕晓晓打电话。
响了四五十秒也迟迟没人接听,就在岑溪不耐烦想挂断重新拨一次时,忙声戛然而断,接着慕晓晓模糊未醒,又极其不耐烦的嗓音响起,“什么事?”
“我要去你家住。”
那段响起细微的窸窣动静,慕晓晓问,“怎么了?你跟江屿阔吵架了?”
岑溪淡淡道,“我要离婚。”
对面静默了一会儿,“好,等你下班,我去律所接你,正好我昨天刚把戏份给拍完。”
“嗯。”
*
岑溪到了恒宇律所,把乔楚叫到自己办公室。
这段时间跟着学,再加上之前就是干这个的,身体和大脑都有记忆,学的差不多了。
乔楚和她商量,下个月初她就可以单独办案了。
岑溪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问,“你有没有办离婚案子的经验?”